这件事儿过去好20年了,头一次拿出来讲,不是想不起来,实在是……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网络给了我堕落的勇气——反正你们也不认识我,说吧。 那是一个冬天的早晨,在上学路上我和同班同学郝钢一块儿上厕所。当时的公共厕所格局相当简单,情调相当通俗,气氛相当强烈……(先凑一下字数) 各个蹲位之间没有挡板,室内情况一目了然,向下望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深邃而且灿烂的大坑。男间女间上面是分开的,下面却臭味相投地连在一起,离很远都能闻得到。所以那时候人们找厕所主要靠的不是眼睛,蜜蜂采蜜似的闻着味儿就来了。(再凑一点儿,估计够用了,说正题) 当时我俩进的那家厕所不大,是个双人间的小格局,一人占了一个蹲位正聊着天,情况就出现了。 进来一位大高个秃头老大爷,一脸菜后色,看没位置了就出去,出去又进来,说是迟那是快还没等我俩反应过来就跨到了我身后(为什么选的我20年了我也没想明白),边解裤腰带边说来不及了,来不及了……然后就蹲下还用手把着我,开始噼里啪啦地排泄。 已经露头的半截屎又自动地退了回去,我哆嗦的象只被猫擒住的老鼠,乖乖地蹲在前面(实在没办法,分个前后)一动不敢动。这根本就超出了我幼小心灵的想象能力,彻底抨击了一个屁股一个坑的自然法则。 人说够不够朋友关键在事儿上。郝钢这家伙平时也挺仗义的,这时候也掉链子了,说了声到外面等你就做了贼似的往外溜,就这样悲剧出现了。 老头似乎是想往郝钢腾出来的那个蹲位上挪,可能是让自己裤子给拌了一下,他大爷的,把我也给撂倒了…… 惨,您说这是能忘掉的事儿吗?阴影啊!给我这一生都留下了公共厕所恐惧症,一般情况都不太进了,不知昧着良心憋过多少回。 字数好像差不多了,后面的事儿就不提了,这么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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