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行我秀】可以有未知数 为了和大清先生的《磁山》,特意拍了一张照片。因为我们需要遵守“秀”的规矩。已经说了,磁场是可以用磁力线等工具测量的。我们也仍然不完全相信磁山是视觉误差的说法。因为,如果是视觉误差,也是可以用水平尺,垂线等简单工具测定的。许多年了,会有好奇的人专程去测量的。一旦测出来了,就不稀奇了。就卖不成门票了。我们认为,人类是可以有些未知数,是可以有“还不知道”的东西的。我们猜想,当然只是猜想,磁山可能也是一种我们还不知道的相互作用。讲个故事。80年代初,大概是1982年吧。中国生物物理学会在石家庄开年会。一个分组报告会上,生物物理所的一个姓严的报告的。他们是才从美国讲学回去。他讲话比较结巴。内容又特别有趣。所以我听得格外费力,又格外认真。效果也格外好。哈。他们是在人体上寻找经络。先是不敢在活人身体上找的。他们是跟北京第一医学院等几个医院联系好了的。遇到有截肢的患者,就电话通知他们。马上要去。即使是晚上,也要立即去。在新切下来的腿上测量。后来几年,他们也在活人身上测量到了。他们找到的是,沿着经络,皮肤表面的阻抗,明显地比其他地方的阻抗低。那一条大概是叫大肠经吧。(我们不懂中医。仅关先生才是专家。)再一个是,他们还找到了另一条皮肤表面阻抗低的线。现代的中医书上没有这条经络。当然,我们就应该怀疑实验做错了。很郁闷的。于是翻书。在一本古书上(他说的书名,我们记不得了),他们找到了。记载说,是大肠经(?)的另一条线。哈。我们当然大吃一惊。再进一步,他们就要找皮肤表面阻抗低的“解剖学基础”了。他们做了许多解剖,看了许多显微镜。结果是,怎么找,也没有找到经络的解剖学基础。哈。又是一个“哈”。按照某些人的说法,这就成了“没有物质基础”的低阻抗线了。没有“物质”,只有低阻抗的“性质”。所以他们很低调,生怕被指为“唯心主义”。另一个故事是,70年代,太太生儿子的时候。我们住的医院,美国人要来看针灸麻醉生孩子(也许是妇科手术?)。先是找了一个,长得也漂亮的,武汉的人。说的是,先打个招呼,如果有一点点疼,你也忍一下。要注意国际主义的好影响。结果,他却不干。说,让外国人拍照片,太“掉底子”。还说,那,我是要“盎的”(武汉话,就是叫唤的意思)。医生无奈,于是跟另一个农村的女的商量。他同意了。结果,是妇科主任亲自给他接生。下午,他就在床上坐起来了。问他。他说,不疼。就跟“蚂蚁夹了哈子样的”(天门沔阳那里的话)。那个武汉人却吃了苦头了。派了个年轻医生给他接生。哈。第四个哈。我们拍的照片,就是“针灸治疗仪”。我们已经用坏了两台了。这是第三台了。我是1960年摔伤的腰。摔得很厉害的。1977年发现,针灸治疗有效。那时候,是要每天到医院,请护士小姐做的。后来仪器就进步了。可以自己在家里做针灸了。于是就买了。有效。但是,据我们所知,虽然有效,但是,直到现在,还没有找到经络的“物质”。但是,我们认为,科学是可以有未知数的。可以逐渐发现嘛。三不侯组合是不相信中医的。但是,有几个怪病,都是请中医治好的。例如,哮喘。我们用中药,治断根了。我们还给朋友治好了两个人。又例如,孩子不停地眨眼睛。也是看中医治好,断根了的。这些都是医院西医治不了的病。中医的理论基础就是经络。我们是搞生物学的。我们虽然不相信中医。但是,我们认为,科学是可以有“未知数”的。我们还认为,有道理,就讲道理。只要是一个正派人、是一个好人,就不应该给中医打棍子,乱给中医扣上伪科学的帽子。太太明天再加音乐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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